故人闲行

从此江湖一闲人
四海为家看风景

《曾是年少》

☆魔道上一辈的日常,一句话忘羡有,私设有,ooc有
☆藏色散人超级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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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次夜猎,江枫眠遇见了敌手。
漆黑如墨,身长三丈,尖牙利齿;吼一声大地能震上一阵,尾巴一甩就抛飞了好几个同伴。

他看了一圈,除了自己和魏长泽以外能倒的都倒了,剩下几个都在划水或者装死,这把药丸。

虽江枫眠此时也就十七八岁,但他神色沉静从容不迫,看着冲过来的邪物刚想打出人生中最后一次的惊艳之击和它同归于尽。剑身被撞飞出去,连带着手腕发疼虎口溢血,该是黑白无常索命的急,过会就要回往生路了。

吾命休矣,他想。

然后pia叽一声,他被丢出去了。
嗯,没错。
拎着衣领像提着只猫崽一样的,丢出去了。
江枫眠懵了,魏长泽看着他后面愣了。

关键时刻他居然没发现背后有人,江枫眠震惊且激动的扭头,想看是哪家前辈来此助阵。

映入眼帘,是长袍纷飞,英姿飒爽的女侠。双眸明亮似是手中剑上盈盈月光,明艳不可方物;在提剑迎战的同时还笑的开心。说那边的两位公子,看着小女子打的如此辛苦,还不过来帮忙呐!

江枫眠下意识的应了,不知哪来的力气,捡起旁边的长剑就和魏长泽一块冲了过去。

此战持续了许久,等到邪物伤痕累累的倒下时三人已经精疲力尽。可是那姑娘还有闲心薅把野草闲花,漫不经心编出个花环丢头上玩儿。
二人对着她行礼,说相逢即是缘,姑娘年纪轻轻剑法便如此精绝,敢问出自何山,师承何人。
小姑娘嘻嘻一笑,说山不知何山;师承道门,乃抱山散人之徒。

两人一惊,那麽姑娘为何人?

她想了想,笑起来宛如阳春白雪,晴初光芒。
不是何人,藏色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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藏色爱笑,这一点江枫眠深有体会。
她天生是副笑面,盛着水色的眼睛弯起来好看的很,让人无端的心情就好了许多。
唯二看不惯的,大概就只有虞紫鸢和蓝启仁。

虞紫鸢不喜欢她,江枫眠却一直不知道为什么;至于蓝启仁嘛,古板严肃像个未老先衰的小老头,一块夜猎时藏色没少念叨这一点有多么令人深恶痛绝避之不及,相看两生厌十分正常。

有次外出,他们遇见个难缠至极的妖邪。且因为蓝启仁的刻板江魏二人险些中计受伤,藏色气的直跳,指着蓝启仁说要他好看,众人知她爱开玩笑爱闹事,随后一晚上却风平浪静,安稳至极。

直至清晨江枫眠醒来,看见了怒发冲冠的蓝启仁…。
和他被咔嚓咔嚓剪的乱七八糟的胡子。

他很没义气的笑出了声。

回头一看,藏色正埋在魏长泽肩上憋笑,浑身一颤一颤的,好是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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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蘅君当时在他们中间算是个领头人物,夜猎时当仁不让出力最多,再难搞的家伙到他手里都是服服帖帖的,不存在什么败局。

不过到后来他就不再以身试险了,一手持剑一手抚琴,身后严严实实护着个姑娘。

藏色唤她阿韵,两个姑娘天天腻在一块。青蘅君摸摸鼻尖,有点不太甘心的走开,和江魏混在了一块。蓝启仁气的要死,也不管兄长了,一挥袖子带着他为数不多的胡子回了云深不知处。

江枫眠喝茶,看着魏长泽和青蘅君下棋,黑白子一步一步将对方逼入死局,僵直不下。
正想着该如何收尾,藏色她们过来了。
阿韵看着青蘅君的棋子,想了想道。“是个死局呢,青蘅君。如要破,该是将重要二棋弃去其一,才能走下去。”

青蘅君微微点头,抬手将一黑子推入敌阵。棋局继续,阿韵却再不说话了,瞅着他们不知在想些什么。
她不说,也就到了三四年后。他们才知道当时阿韵的那番话到底是意味着什么。

她杀了青蘅君的恩师,在云深不知处掀起的动乱不可抚平;二子如何去一留局,只看青蘅君如何决策。

却不知,他做的到底是对,还是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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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藏色剪了他的胡子,蓝启仁怒发冲冠,仍保持着蓝家雅正的涵养风度。
如今她儿子故技重施,蓝启仁抚摸着胡须的手在颤抖,临近涵养破碎的边缘。

蓝启仁:果真和你母亲藏色散人一般,不可理喻!!
魏婴:皮这一下我好开心。
藏色散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儿子干得漂亮!老古板你早该想到有这么一天啦!!

#论牛逼哄哄的藏色散人与继承她搞事基因的儿子。#
#魏长泽:感觉如何?蓝忘机:甚好。#
#蓝启仁的胡子:我真的好悲伤,在雨里拉肖邦。#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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